管道!”众百官闻声侧身看去,只见张让以皇帝出宫才坐的銮驾的阵势,缓缓往这边行来,众百官见这种情形表情各又所不同,依附于张让的露出恭敬,弓着身子。而反对的,则是满脸的不屑和愤怒,而墙头草则是持观望态势,不恭维也不藐视。
张让的銮驾队伍渐行渐近,本来看张让这种架势一定会暴跳如雷,非闹出大事不能罢休的,窦武本想一走了之,不管,可一想到这件事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于是暗压怒火,耐着性子站在原地等着。
他身后的侍卫站成两排,相对而立,显得异常的严肃,虽然他们平时就如此,但是现在却显得更加的威严甚至是沉闷。一人撑着一支大旗,神情却有些不自在。本来撑旗的人都要相当威武严肃,而现在这个满脸落腮胡子脸上还有一道斜着的疤痕的撑旗的威武男子,在看
到张让向这边过来时,表情更加的不自然起来,有意无意的将脸藏在大旗的一侧。张让在离窦武还有五十丈时下銮架徒步走过来。
路过撑旗时,那刀疤脸有一个小小的隐藏动作,被张让看在眼里。张让感觉这人在那里看到过,一时又想不起来,就没放在心上。而那小小的动作却被他认为这个撑旗的胆小怕他。于是就和这个撑旗的大汉擦肩而过转眼就把这个小人物给忘了。
窦武强压下怒火,跟张让虚与委蛇,客套一气,然后就带着护卫和随行人员出城往边疆而去。而张让没有抓到蔡斌等人,全城依然戒严,城门依然盘查严密,可大半个月过去了,城里已经被搜了无数遍,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先不说张让整日惶惶不安,为如何抓蔡斌而犯难,再说大将军窦武一路出城门而去,直奔效外。等行出城去五十多里地,才稍稍缓解,行进速度才稍稍减慢,这时窦武下令,埋锅造饭,稍作休息,吃完饭继续赶路。等随行人员都行动起来,他才叫来贴身护卫对他说:“
去把撑旗的和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侍卫叫过来!还有,找人去代替他们!”那贴身侍卫也机灵,回答一声“是”就转身去安排。
不一会儿,那满脸胡子脸上还有道疤痕的撑旗和几个小侍卫就过来了。“窦将军、、、,”那撑旗刚要说话,却被窦武打断:“我们到那边说话!”窦武看着侧面的一片小树林,试意他们一起过去。等到了小树林,窦武换了个口气说道:“蔡大人,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这次失败我们大家都不怪你,怪就怪张让那斯命不该绝,半路杀出个冷面人来!”
说到这儿顿了一下,又问:“对了,蔡大人,你们有什么打算?”那满脸胡子的大汉现在正在边听窦武说话,边换造形。脸上的那道疤痕被他撕了下来,落腮胡子也扯了下来,改头换面,眼前之人赫然就是蔡斌。原来,这撑旗就是窦武安排在队伍里的蔡斌,另外几人也
是改头换面,赫然就是魏国钟和他手下的几个幸存者。这次出城返回边关也是为了他们才设计提前的。
“窦将军说的哪里话,你能帮我们出城已经很感激了,还有我现在是全国通辑的要犯,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文武双全的壮元郎蔡大人了,你就叫我蔡斌吧,我们这次任务失败,在京城是呆不下去了,我在外地有几个朋友,我想我们暂时可以到他那里去避避风头,窦将军,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尽早离开,我怕张让会发现什么,反而连累将军!”
“也好,那你们一路保重!”窦武也不拦他们,必竟只有这样做才是对他们都有利的。蔡斌想了想:“这次失败我不会甘休的,记得有行动的时候通知我,我到了地点就把地址传过来,窦将军,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蔡某必到,就此别过!保重!”蔡斌把
话说完,带上魏国钟和几个手下匆匆离去。而窦武依然不紧不慢的按标准行程往边关赶去,一切如常。
而长安城内,戒严搜查已经持续了一个月,张让依然没有蔡斌的消息,长安城内人们人心惶惶,长时间的戒严已经引起了百姓的不安,再这么搜下去,可能会发生暴乱,于是众百官都劝张让停止搜查,张让无奈只得停止了对蔡斌的搜剿。
长安城内渐渐的平息下来,各个酒楼饭店内都有讲书的在讲一个月以前发生的那场刺杀。基本上的内容就是张让做了什么害天伤理的事,却没有斩草除根,而被复仇着刺杀的故事。
讲的多半是那复仇都如何如何勇猛,而张祉是如何如何凶残,短短数日间,已经传遍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百姓们闲来无事就相互传达这些锁碎事情,并乐些不疲。
张让现在掌握着国家的大部分权力,也不在乎小百姓们对他怎么看法,他在乎的就是如何纳财,于是小百姓们都乐道于这件事的传说中。刺张事件已经渐渐平息,文武百官也已经不再讨论,而且张让用皇帝的名下令不让这件事上史书。百官虽然不敢在讨论刺张事件,但
又有另外一件事值得他们大争特争,那就是--立后!</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