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生搜肠刮肚的想了一遍最终很悲哀的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似乎就千酿酒壶值钱一点,其他的似乎都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这个发现让刘长生有些伤心,不过也有些无可奈何。
刘长生正在那里自哀自弃着,佛光大会终于结束了,刘长生赶紧和其他人一道恭恭敬敬的站成一列恭迎木老夫人出来。
没有什么喧闹的场面,木老夫人带着一众面色红润的木府嫡系族人走了出来,没有一点停留领着众人就打道回府,想来是在内院的时候已经和寺中的人寒暄完毕了。
“咦,你突破一级武士了。”刘长生有些惊诧的看着面色红润一副得了很大的好处的木天,惊讶的说道。
“嘿嘿,那是,本少爷的天赋又不是很差,经过三次佛光洗礼即使是头猪也该突破了。”木天脸上的得意之色怎么也掩饰不住。
“这佛光洗礼真的那么好么?”脸上有些奇怪的问道。
“当然,我被那佛光罩在里面只感觉暖洋洋的,倒是和喝了你那个药酒差不多,还有很多以前想不懂的事情一下就想通了,所以一下就突破了。”
“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刘长生摸着下巴说道。
“那是当然,要不是我们祖奶奶的佛道修为不弱和佛光寺的主持关系也不错,我们哪有机会去参加这种盛典。”木天得意的说道。
刘长生自然是知道这小子在想着回去对着嘉元城其他几个家族的公子耀武扬威,毕竟其他几个家族的公子之前修为可是和他差不多的,当然也有比他高的,不过比他高的自有他两个哥哥挡着。
嘉元城几个大家族之间不对付这是人所皆知的事情,木天这些下一辈自然也跟着卷了进去,虽然平时间经常聚在一起玩,但是动不动就动手的事情已经屡见不鲜了,而刘长生自从练了厚土拳之后早就成了一个人肉盾牌,挡在前面吸引伤害的存在,不过他仗着厚土拳强大的防御力和药酒的药力,倒是没什么大事,最多受点罪,反倒是在乱战之中对拳法的领悟会更清晰许多。
会不会是自己太急了,自己才九岁,已经有一级中期武士的修为,修炼进度比起木天这个大家族的嫡系子弟都要快上许多,而且自己修炼的还是不入流的拳谱。
跟在木天后面缓步走在青石阶梯之上刘长生突然有了些觉悟,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修为也要一步一步慢慢来,不管是无根木也好,辟邪木也好,厚土拳也罢,欲速者不达。
想通了之后刘长生顿时感觉心境一阵明朗,之前自己感觉厚土拳的进步不前其实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只是进步远不如自己所期望的所以才被自己认为进境缓慢,但是厚土拳本来就是讲究稳扎稳打,厚积薄发的的一门功法,想要有突飞猛进的效果自然是不现实的,而自己的心境一旦偏颇到后面自然越修感觉越难了。
自己感觉自己一无是处,在哪里自哀自弃,其实是自己年岁太小,积累不足而已,刘长生越想眼睛越明亮,最后竟是如同两泓清泉一般,清澈透亮,但是随即渐渐的归于平凡,大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
想清楚之后的刘长生便开始有意识的将自己的心态放平衡,辟邪木和无根木虽好,但是明显不是自己可以轻易得到的,与其在这上面耗费大量精力,不若慢慢等鱼上钩。
想着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三公子,脸上浮现出一抹很纯洁的笑容。
回到木府,刘长生便开始了他极为有规律的生活。
上午跟着木天去学堂默默的听讲,老夫子虽然严厉,但是学识的确很高,讲课之时颇有种纵谈古今,口如悬河,旁征博引的味道,不过刘长生突然发现老夫子讲得内容开始变得愈来愈高深,到后面学堂之中大部分学生都听的一脸懵逼,不过刘长生也不在意,毕竟他是跟得上的,而且这种,由浅入深,由表及里的感觉让他听起来还颇有些畅快的味道。
中午回到屋内,他便在屋中抄写诗文,平心静气,随便也练练字,领悟领悟诗文中的意韵,当然还要帮三公子把功课写了。
下午,木天要去演武场练武,刘长生自然是不能跟着去的,他便自己走到木天的练功房修炼他的拳法,不再贪图进度的刘长生开始不温不火的打着拳,也不知道是不是刘长生的错觉,他竟然觉得自己打拳的速度愈来愈慢了,不过按时间算下来又好像没慢多少的样子,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厚土拳的进度依然缓慢,但是在刘长生有意识的疏通之下,渐渐的竟有些无欲则刚的感觉。
而晚上则是刘长生最讨厌的苦莲决阶段,不过因为他的钱不够,买的毒物只够他半个月修炼一次,而且修炼效果也没有刚开始那么明显了,但是下一阶段的苦莲决需要将苦黄连淬炼成丹,而且还要求已经成妖的毒虫之毒,这两个要求顿时就将刘长生的心思打散了大半。
而九字真言的修炼也开始了,不过佛木是没找到的,只是用一根普通的木料雕刻而成的,拿来练练手,感应一下这个九字真言的修炼而已,结果还算是令刘长生满意,修炼的过程可以让他陷入轻浅的睡眠状态,加上他的神魂强大,这样一来便只需要七天睡一个好觉,便能维持住不错的状态,这个结果令刘长生很满意。
而两个月后的一天,鱼儿终于上钩了。
“喂,药酒酿好没有。”木天大大咧咧的坐在刘长生的床上对着刘长生问道。
“酿好了,不过不想给你。”刘长生笑着说道。
“什么,你想造反么?”木天没想到刘长生会是这个回答,眼睛一瞪,看起来有些愤怒的说道。
“切,我酿的酒凭什么给你。”刘长生摇着头说道。
“可是那些酿酒的材料可都是我出的。”木天气愤的说道。
“可是我已经给了你三坛了啊,所以这坛酒该归我了。”刘长生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坛酒先给我,下一坛再归你好不好。”木天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对着刘长生商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