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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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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小厮互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姑娘,王爷前几日便下令,除非得他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府!”

薄柳之沉眉,暗暗将拓跋瑞口腹一通。

而后含笑从怀里掏出一串珍珠项链,走上台阶,偷偷塞到了其中一名小厮手上,“小小意思……小公主是小女子最好的朋友,我就是担心她,我保证进入看完她之后立刻就走……”

两名小厮面上划过为难,最后还是推回到了她的手中,“姑娘莫要为难我们兄弟,王爷说过,若是放了不该放的人进去,下场只有一个,死!”

“这件事情只有你们知我知,而且适才我看见王爷的马车离开,他应是不在府内,我保证只要看完人我立刻就走,绝对不给二位惹麻烦!”薄柳之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枚翡翠玉镯,同那条珍珠项链一并塞了回去。

那玉镯晶莹剔透,一看就价值不菲。

两位小厮咽了咽口水,眸中金光烁烁,其中一名小厮看了眼薄柳之,拉着另一名小厮走到了一边低低商量了起来。

薄柳之心下焦躁,面上却尽力表现平静。

好一会儿,两名小厮像是商量好了,朝薄柳之走来。

薄柳之浅笑的看着二人,手却在袖口微微握了个紧。

“姑娘,今日是侧王妃的生辰,王爷特地带侧王妃出府庆贺,估计有一阵子才会回府,姑娘抓紧时间。”其中一名小厮说着,一双眼见不住往四周瞄着,侧身让薄柳之走去。

薄柳之感激的朝他笑笑,眸内有隐藏不住的欣喜,快步走了进去。

两名小厮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手心冒汗。

看了眼掌中的珍宝,又忍不住一阵雀跃,这些随便一件便足够他二人生活一辈子了。家中老父亲早年做生意失败欠下不少债务,最后因为不堪忍受负债缠身,在自己房梁上自尽了。

而老母亲早年为了抚育他们兄弟两和躲逃追债之人,常年居无定所,且老母亲一年四季只有两件破旧的单衣,夏春还可勉强度日,常年秋冬季也是一件单衣裹体,久久的寒风凉霜让她换上了严重的腿疾,现在年事已高,适逢秋冬季节腿疾便复发,常常痛得一宿一宿睡不着,兄弟两看着心里难受,早就想给老母亲置办两件温暖的棉袄,无奈家里太凶,追债的人又总是阴魂不散,有时还了债务便无米下锅,更别提置办衣裳。

直到前不久他们兄弟两经人介绍到王府守差,这无米下锅的日子才稍稍缓解了些,只不过每月还去债务之后,仍旧没有闲银替老母亲置办。

如今有了手里的这两件东西,只要拿去当铺挡了,他们便可将债务清还,还能替老母亲置办几件像样的冬衣,余下的闲银便可购置良田几亩,娶妻生子,这日子定会越来越好……

这样一想,便觉得这铤而走险的一步还是值得的。

两人是兄弟,心思也想到了一块儿,相视舒心一笑,似乎都想到了往后安居的美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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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王府不远的拐角处的巷道内,一辆奢华宽大的马车静静停立。

马车内,叶清卿脸色忽明忽暗,瞬间闪过多种情绪,袖口的小手握紧,可她的嘴角却挂着小心翼翼温柔的笑,“王爷,您不是答应卿卿生辰这日陪卿卿吗?怎的这就要回府了?”

拓跋瑞鹰眸寒疟,探指轻勾起她漂亮的下颚,俊颜靠近她,凉凉的唇瓣几乎触上她的。

“本王突然想起前几日丞相大人,也就是本王的岳丈与本王说许久不见他的掌上明珠,他十分想念吗?卿卿最是孝顺,今日不如回丞相府陪着本王的岳丈大人过寿辰,也可解慰岳丈大人的相思之意……”

叶清卿唇瓣动了动,欲说什么。

拓跋瑞却忽的甩开在她下颚上的手,转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本王之前有没有说过,本王最是欢喜孝顺的女子……”

“……”叶清卿脸色涨红,却又不能反驳他什么。

若是她执意让他陪她,便是承认自己没有孝道,若是让他走了,她实乃心有不甘。

见她这幅样子,拓跋瑞鹰眸闪烁,忽的一撩衣摆闪出了马车。

见他下了马车,叶清卿着急掀开车帘看出去,只看到他英挺的背影直直往王府而去。

美眸泪光满眶,攀在车沿的五指因为用力骨节暴突,突然有些恨他,可更恨的还是那个强行闯进他二人中间的女人,银牙咬紧,那个女人……决不能活!

薄柳之凭着记忆走到风雨院,院子里比第一次她来的时候还要凄凉,半个人影儿都没有,而且房门还是开着的……

心口一提,她飞快跑了进去,撩开帷帐挂着的轻纱,瞳孔儿缩了缩,榻上空空如也……

咬唇想了想,拓跋瑞是良心发现将她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吗?!

之前楼兰君说过南玥的状况不能随意移动,如今她既不在这里,是不是说明她的情况已有好转?!

但是,拓跋瑞会将她送到何处?

她即以出宫来,也顺利进了王府,不见到南玥她肯定是不会出去的。

想着,急促转身欲往屋外走去,却不想一转眸便在门口看到了一抹浅绿色的身影背对着她。

柳眉往两翼拢了拢,缓缓走了上去,不等她开口,来人率先说道,“南玥出事了?”声音虽极力保持平静,却仍旧能从他话里听出浓浓的阴郁之色。

薄柳之沉默着不说话。

不是她不想说,适才她在男囹馆便想将南玥的情况告之他,可是她知道,南玥最不想让人知道她目前情况的人必定是越南迁,所以她犹豫再三之后并没有告诉他,不想他在男囹馆便注意到她,还一直跟了过来。

越南迁没有听到她的回答,转眸看向她,眸光是绵长的冷厉,“她出了什么事?”

已经半月未见她去过男囹馆,她之前走的时候还与他说需进宫住上一段日子,因为她最在乎的朋友在宫里,她不放心。

这些日子不见她,他一直以为她至今都安好的住在宫内,直到今日,他看到了她最好的朋友,却没有看见她。

因为多日没有她的消息,便想追出来问问她的近况,不想她竟直直往王府而去……

她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的去王府,却偏偏要躲开拓跋瑞……

在东陵城,南玥其实与她一般,除了彼此根本没有其他朋友,就如南玥进宫是为了她,而她去王府也必然与南玥脱不了干系,所以,他几乎可以肯定,南玥已经回了王府。

男囹馆是南玥的心血,她不可能出了宫不去男囹馆一看究竟,再加之她此刻犹豫担忧的表情,他几乎可以肯定,南玥定是出了什么事!!

他语气里分明已经肯定了南玥出事的事实,她再隐瞒便是欲盖弥彰了。

薄柳之轻叹口气,便将事情从头到尾与他说了一遍,只不过她没有说孩子差点没了是因为拓跋瑞的关系,毕竟作为女子,面对曾经深爱自己的男人,通常展现的便是自己幸福的一面,而绝不愿揭露自己的不幸与他看。

越南迁听完之后是久久的沉默,他的表情是出乎她意料的平静,他低垂着头,长长的睫羽将他眸内的情绪恰到好处的掩盖住。

好一会儿,他动了动唇似乎准备说什么,可有一道声音比他更快的从院门口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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