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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陈大叔,我爹地是不是特别不讲道理!(8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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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出了什么事,什么时候?严不严重?”

阿彩一听,就知道她还是在意先生,两个别扭的人啊。

“半个月了大概,新出售的一批房子里面涂料被爆重金属严重超标!有人气环保局投诉去了!我不太懂这些,不过听福伯说,好像很严重!”

秦月的脸色瞬间的凝重起来,秦家当年也是做房产生意的,秦月自然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重金属超标直接威胁人的生命安全,如果真的被检举出来,一经查实,就不仅仅是赔偿这么简单,这么严重的事,文琰竟然对她只字未提,秦月心里既是埋怨,又是担忧。

阿彩见这方法见效,既继续道,

“先生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生意,怎么会犯这种错,八成是有人想陷害先生。椋”

秦月心里又是一阵难受,心里想着男人这些天的样子,似乎总是很憔悴,很累,心里突然内疚又心疼,她低声道,

“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公司没什么事吧?”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我还是挺福伯说的,这些事,先生哪里会跟我们说,太太要是想知道,可以直接问先生的。”

秦月一愣,随即明白了阿彩的意图,心中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她其实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缺少一个借口,秦月苦笑一下,夫妻之间怎么会闹成这样。

“太太,先生是真的很在意您,夫妻之间哪有解不开的矛盾,这几天晚上我看先生书房的灯总是亮着,估摸着又是失眠了,我刚刚熬好的酸枣仁粥,要不,您给先生送过去吧,也好看看他。”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拒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更何况,她也不想拒绝,只是······

“文琰他有失眠症吗?”

“是啊,”

阿彩说到这个就特别揪心,

“我是两年前被先生雇佣的,被先生安排在这边的别墅工作,先生很少来这边住,通常都是在他的公寓,偶尔来这边,就是在你们现在住的卧室呆着,很久很久不出来···”

那间卧室,曾经也是秦月的卧室·······秦月暗暗垂下眸子,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走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总是特别不好,后来我发现先生丢在这里的药,才知道他有严重的失眠,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没有去看过吗?”

秦月忍不住问道。

“这个我们自然不好问,但是先生失眠的现象,在跟您结婚之后,就很少出现了,只是昨天,我在先生的书房,又发现了安眠药。”

阿彩脸上有些担忧,

“太太,你们之间有问题,一定要说开,彼此猜忌来猜忌去,伤的最深的还是感情啊。”

秦月抿着唇,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才放下手中的熨斗,低声道,

“粥还热着吗?”

阿彩一愣,立马回过神来,连连道,

“还在火上呢,我这就去给盛。”

——————————

秦月到书房的时候,房门一如既往的虚掩着,她咬了咬唇,轻轻敲了一下。

······

很安静,没有人应。

秦月皱了皱眉,又敲了一下,还是没有人应,难道真的不在?

秦月想了想,轻轻推开了那扇门,里面很整齐,跟以往好像没什么区别,秦月端着碗进来,这才发现男人竟然半躺在椅子上,眉头微皱,双眼合着,似乎是睡着了,秦月心里微微一动,放轻了脚步,缓缓地走到办公桌前,将手中的粥放下,看了看男人还握在手中的文件,顿了一下,轻轻从他手里拿出来,放到桌上叠好,然后又走到书房的软榻上拿了一条薄毯,轻手轻脚的给男人盖上。

做完这些,她就站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着男人的睡颜,不过一个多星期的时间,男人竟然消瘦了不少,脸上的棱角更加分明,不戴眼镜的时候,看上去看上去更加凌厉,似乎是遇上了不顺心的事,即使睡着了眉头也是紧紧地皱着,眼睛下面有一圈浅浅的青黑,应该是失眠的缘故,秦月突然有些心疼,工作家庭男人恐怕是心力憔悴,也难怪会失眠。

秦月看着他柔和夫人面容,心里不觉软成一片,这双眼睛跟小煜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像极了,其实小煜的眉毛也很像男人,不粗不细,中规中矩的剑眉,看上去特别英气,秦月忍不住伸手轻轻描绘着他的五官,一笔一划,非常专注。

突然横过来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腕,秦月一惊,抬头就看见男人灼热的目光,她呼吸一窒,脸蛋唰的一下就红了,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尴尬,她想挣开他的手,却发现男人抓的格外用力,接着便听见男人沙哑的声音,低声在她耳边道。

“你在干什么?”

秦月险些咬到舌头,结结巴巴道,

“没,没干什么······”

男人审视

tang了一下的表情,然后微微松开手,淡淡道,

“过两天就要出国了,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早点睡吧。”

秦月站在原地咬咬唇,男人总是能这么平静的说出关怀的胡,即使两个人正在冷战中,她沉默了一下,低声道,

“你也是。”

男人顿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秦月看了看桌上那碗粥,。还微微冒着热气,犹豫了一下道,

“你,那个趁热吧粥喝了吧,不然该凉了。”

男人没说话,眼神定定的看着她,许久才微微叹了口气,缓缓道,

“如果不打算彻底原谅我,就不要对我表现关心,我会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的想抱她在怀,控制不住想禁锢在自己身边,文琰从来都明白他对波斯猫近乎病态的爱恋,要不是自制力过人,他早就做了不能挽回的事了。

秦月一怔,心里突然有些酸涩,双手在胸前交织成一团,许久才开口道,

“文琰,我,我们还是夫妻,我没法不关心你啊——”

秦月话还没有说话,就被男人拉住手臂带进怀里,秦月惊呼一声,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男人却已经将头埋进她的脖颈,哑声道,

“别动,让我抱抱。”

秦月一怔,突然察觉到男人话语里的脆弱,强大如文琰,在爱情面前也不过是个卑微的可怜人,他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秦月,从连拐带骗将她变成自己结婚证上的另一半时,他就没想过松手,只是饶是他计划得再严密,也抵不住事态的发展,对她,他不想使用任何见不得光的手段,因为前世那一次就已经让他尝到了锥心刺骨的滋味,这一次,再也不要!

秦月僵硬的身体慢慢变得柔软,双手也不自觉轻轻的放在了文琰的背上,她其实也很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月才缓缓松开手,抬头看着男人,突然道,

“其实那一晚,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男人一怔,随即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他手指微微一顿,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什么?”

男人郑重的语气,让秦月心里也紧张起来。

“那一次我们去给小煜配型发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

男人看了她一眼,缓缓道,

“你现在这幅身体,也就是沈晴月,她跟你本身存在血缘关系。”

秦月愣在当场

文琰很快又道,

“当然,不是直系血亲。”

秦月微微松了口气,道,

“那是不是说,姜贞跟我父母有关系?”

“不一定,”

男人别开眼,心想,那个秘密暂时还是先不要说,如果秦月知道养育她这么多年的人,其实跟她没有半分血缘关系,一定接受不了,秦振中在她心里是什么样的存在,在秦月还活着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具体什么关系,我会继续查,不过也因着这个原因,如果我们再生一胎,跟小煜配型成功的几率也特别大,我不想骗你,这个确实是我想要孩子的初衷,但绝不是我欺骗的手段。”

男人坦诚的说出来,秦月心里反而释然了,就算真的只是因为孩子,她也认了,小煜也是她的孩子,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这辈子恐怕都原谅不了自己。

“文琰,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都是希望小煜健健康康的。”

男人却摇了摇头,低声道,

“你还是不明白,我并不在意有没有子嗣,只是因为小煜是你给我生的。”

所以才会放在心尖,那是她前世留给他最珍贵的礼物,他又怎么可能看着他消失。

秦月手指轻轻一颤,她该夸赞他的诚实吗?

“粥快凉了,赶紧喝吧。”

秦月躲开他炽热的目光,转移话题。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然后默不作声的拿过桌上的碗,看了一眼,微微讶异道,

“酸枣仁粥······你知道我失眠?”

被男人这么一问,秦月顿时觉得有些心虚,她点点头,低声道,

“是阿彩告诉我的。”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是谁说的,换句话说,波斯猫能够关心他的身体,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了,过程怎么着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秦月咬了咬唇,低声道,

“这个粥也是阿彩熬的。”

男人动作一顿,放下饭碗,缓了口气,道,

“我也没以为是你做的,不然家里该着火了。”

秦月嘴角一抽,也忘记了两个人之间的不愉快,拉住男人的衣领,恶声道,

“你说什么?”

男人含笑看了一下

波斯猫放在他颈间的猫爪子,低声道,

“没什么。”

秦月自是不肯罢休,冷声道,

“这么喜欢手艺好的,你当初怎么不娶一个厨子回来!”

男人微微叹了口气,道,

“厨子做饭可以,可是暖床就不如你了。”

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么厚脸皮的话,秦月禁不住闹了个大红脸,她结结巴巴道,

“你你你,你才是暖床的!你们全家都是暖床的!”

男人自然的揽住她的腰,顺手吃着豆腐,低声在她耳边缓缓道,

“我是暖床的,今生今世,只为你暖床好不好?”

虽是开玩笑的话,男人的眼神却特别认真,秦月心里砰砰直跳,暖一辈子床,这是承诺一生一世吗,她该不该信,心里的情绪奔涌万千,就算没有前世的那些记忆,秦月也能感受到自己心里对这个承诺是多么的期待。

她捏了捏掌心的汗渍,躲开他的眼神,低骂道,

“不要脸的老男人!”

男人轻笑出声,然后从后面将她环住她的腰,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耳朵,低声道,

“丫头,我们别闹了好不好,这些天吗,我很想你,特别想。”

男人认输了,人在身边,为什么要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彼此折磨。

秦月心头一软,没有推开他,任由男人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她何尝想这样,也许是生前经历的痛苦太多,秦月对幸福的追求到了近乎贪婪的地步,这些天的冷战对她也是一种身与心的煎熬。

“文琰,就算我见过了我爹地,就算知道你对我的欺骗,但是我从来都不后悔跟你结婚,我也不想骗你,其实从我们结婚后,我几乎每晚都在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说到这里,秦月自嘲的笑了一下,低声道。

“起初我也以为那是梦,但是随着我们之间关系的转变,再有那次在你办公室看到的那张壁纸,我才开始发觉那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过去,可是我一点点都记不得,我把自己爱的人,记成了根本就是陌生人的司敬堂,一个人在那段虚无的婚姻里挣扎了三年,最后死于非命——”

男人突然吻住她的唇,很用力,几乎要将她的唇挤破,许久之后,才微微松开,声音沙哑道,

“对不起,我当时去的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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