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赵子书招呼客户吃饭,喝的零仃大醉,连路都走不了,还是同他一起创业的哥们送他回家,陈易安打开门见扶着醉的迷糊的赵子书回家的冯通,忙开门让他们进来,一脸苦笑的说:“麻烦你了,冯大哥。”
冯通挥挥手不在意:“没事,公司刚起步,为了拉客户,子书才会不要命似得喝如此多的酒。”
“恩,我懂。”陈易安淡笑着,又道:“麻烦你帮我把他抬到床上。”
“好。”冯通抬着赵子书到床上。
好家伙!分量挺重!累的他肩好酸!
这时,陈易安端着水递给他:“喝口水,解解渴。”
冯通接过,一口饮下,笑着说:“子书这家伙,真有福,就他的脾气也就你能忍受的了。”
陈易安笑笑没接话。
冯通看看表:“时辰不早了,我也回去了。”
“好。”陈易安送他到门口。
在回屋里时,她先去卫生间沾湿了毛巾给他擦拭脸和手,躺在床上的赵子书觉得燥热难忍,伸手扯掉身上的衣服,易安忙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把束缚他身上的衣服、裤子及袜子脱掉,又重新沾湿毛巾给他擦拭身体,待他清爽时,陈易安已累的满身是汗。
见他熟睡,陈易安去浴室冲了一下澡,出来时,见他把被子踹开,走过去又给他盖上,也许是熟悉的香味,赵子书一把拉住她的手,闭着眼睛嗅着她的头发,喃喃道:“真香。”
易安挣脱两下,却被他越抱越紧,直到子书的嘴对上他的唇,开始慢慢描绘,不经意间脱了她身上的睡衣,在她陷入子书突如意外的热情,便已脱盔卸甲,任他为所欲为。
早上醒来,赵子书揉了揉太阳穴,环顾了四周,发现是在自家床上,心里松了一口气,又低头看看床上,凌乱不堪,可想而知昨晚战况如何,他摸了摸头发,从床上站起来,拿着床头早已准备好的睡衣去卫生间洗漱。
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昨晚的一幕幕零散的出现在脑海里,陈易安的反抗,顺从到最后的水乳交融,都让他畅快不已,不由得冲镜子笑了笑,虽然他对陈易安没有多少感情,可对于她的身体一直很满意的。
他的深入她的容纳,每每配合都如此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