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被叶麟害得嫁不出去了,。”
班长一愣:“我怎么嫁不出去了。”
“因、因为班长你……”宫彩彩手忙脚乱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因为这里被他亲到了啊。”
“居然有这种事。”曹公公两耳一竖,鼻孔里直向外喷热气,“师傅您下手好快,乱军之中夺班长初吻如探囊取物,功力之深直逼本门教祖陈冠希,还望不吝传授弟子两招……”
我沒理曹公公,任他在旁边闲扯,倒是班长听了宫彩彩的话,初时有点哭笑不得,觉得宫彩彩的表情如此认真,语气如此激烈,是小題大做。
但是仔细一琢磨,可能又回想起被我当成抱枕搂过一夜,又被当成舒哲打过屁股,渐渐悲从中來,把目光从宫彩彩身上移开,嘴角带着自嘲的苦笑说道:
“也许,我真的是嫁不出去了……”
“对啊,所以必须让叶麟同学负责。”
宫彩彩少见地握起两只小小的拳头,尖声附和道,因为紧张和激动,和小身体不相称的雄伟胸部剧烈起伏着。
“负责,让他怎么负责。”
虽然心中有一份挥之不去的悲苦,但是宫彩彩那小学生般幼稚的提议,却逗得班长想笑。
不知是不是科学幸福教的讲座有了效果,今天宫彩彩算是把一生的勇气都拿出來了。
“做了就要负责……当然是,让叶麟同学娶你啊,他不肯娶你就是坏蛋,,虽然他娶了你也是坏蛋吧……”
倒不是宫彩彩以前对我的偏见还沒有去除,而是宫彩彩大概觉得,娶了班长就不能娶小芹,归根到底会害得一个女孩子嫁不出去,所以我是坏蛋。
看來宫彩彩真的沒有记恨小芹,此时还在因为沒有两全齐美的办法而感到自责,刚才我给她那样配音,真是太对不起她了。
“那种事情……我才沒有期待过呢……”
班长牵着奥巴马,顺着小溪向前走了几步,随着步伐越來越大(宫彩彩都快跟不上了),声音也越來越激动。
仿佛是发现了自己灵魂深处,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感情漩涡,这个漩涡正在吞噬自己的信心、勇气和原则,以至于班长沒來由地愤怒起來。
“他哪里比别人优秀了,眼神那么凶,脾气那么坏,我弟弟都比他好的多。”
“虽然……吃完饭后会帮我刷碗,这一点比小哲强,也不会像小哲一样,背着我欺负小动物吧……”
“但是那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是人都能做到。”
喂喂喂,班长,你逻辑混乱得已经开始说舒哲不是人了啊,虽然我觉得他被你这么说一点都不冤枉吧……
“明明脑子不笨,就是不肯好好学习,让他去参加物理竞赛拿个名次,中考的时候好加些分数,也当成耳旁风。”
“我不管了,再也不管了,他未來有沒有出息,我为什么要cāo心,好像我能沾什么光似的,他说自己喜欢到工地搬砖,就随他去吧。”
“汪。”听说我要去搬砖,奥巴马显出很高兴的样子。
高兴你妹啊,你这个帝国主义走狗,就算我真的去搬砖,也要向艾米把你借來,让你去拉砖车减肥啊。
“班长、班长,你慢点走,我跟不上了。”
宫彩彩呼哧带喘地在后面叫道。
班长这才停下脚步,定了定神,用左手五指,将耳际的长发向后梳,以整理自己混乱的情绪。
终于,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语调随之冷峻下來,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一身制服的女jǐng长。
“现在还不是迷惑的时候,现在还不是犹豫的时候,,我将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连自我催眠的手段用上了。
“而且……谁会喜欢那种人,就算他跪下來求我,我……”
咬了咬嘴唇。
“……我也不会嫁给他的。”
说着用力踢飞了脚下的一个小石子,好像那是我可恶的脑袋一样。
小石子打在水面上,一连跳了三下才沉入水底,在溪水上泛起一**细纹。
我的心中同样也泛起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