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辉一看见这个人,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人在中海那可是跺跺脚四方乱颤的人物,常务副校长齐书群,名字叫的挺文雅,学术研究成果也不少,不然也坐不上这么高的位置,仅次于校长戴敬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这个人有个最大的毛病,那就是好色。
他本身是博士生导师,手底也带过硕士,据传说他带过的女硕士女博士,只要是稍微有点姿色的,没有人能逃脱他的魔掌,当然这也只是在学生之间口口相传,至于是不是确有其事谁也不知道,当事人自然不会出来乱讲,也没有人捉歼在床,但华夏的事儿就是这么奇怪,只要是民众口口相传的事儿往往都非常接近真相,尤其是男女间的那点破事儿,只要你敢做,就一定会有人知道。
不仅仅是他带过的学生,就是教职工中间有哪个长得好看得,他也总会找机会在人家身边转悠来转悠去,美其名曰指导工作,其实摸摸蹭蹭动手动脚沾点便宜在所难免,平时在校园里看到哪个漂亮的学生,也会停下来跟人家攀谈几句,关心关心学习啊生活啊之类的情况,趁机摸摸人家的小手啊小脑袋之类的,也就因为他平时这些行为,所以在师生心目中的口碑极差,妇女们提起她就会啐一口,然后咬牙切齿地骂一句:“斯文败类。”
像庄瑾这样天生媚态,洋溢着浓浓少妇风韵的美女教师,对他的诱惑力估计是比烤的流油的肥鸡腿对乞丐的诱惑力还要大十倍,孟星辉听他的话音,估计又是拿评职称之类的事情要挟庄瑾就范了。
庄瑾看见他追出来,眼神中浮现了一抹厌恶之色,冷冷说道:“不用了齐副校长,评副教授的事顺其自然,如果我有那个实力和资历,早晚都会评上的。”
齐书群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阴阴地说道:“庄老师,我看你还是很天真,这个社会不是说你有学问有能力就可以得到你该得到的,你得处理好人际关系,尤其是和领导之间的关系,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庄瑾梗着她那堪比天鹅的细长脖颈,气的脸色涨红,说道:“我尊敬我的领导,他们都是一些德高望重,学术精湛的前辈,我不知道您所指的处理好和领导的关系是什么意思,请您明示。”
以她的资历和发表的那几篇有影响力的论文,评副教授是绰绰有余的,本来在本年初就有资格参评的,但是她们系一个学术水平还不如她的男教师已经评上了,她却连提名都没有提名,本来她以为这个学期应该轮到她了,但新名单公布出来后依然不在榜上,这下她终于忍不住来找负责这一块事务的齐副校长,没想到他居然暗示自己,如果肯做他的情妇,一切都不是问题,这才明白这中间是谁在作怪,她并没有觉得奇怪,因为以前她读书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领导,像她这样媚骨天生的女人,别人看上去第一眼的印象就能冒出两个字:祸水,而且都会觉得她这种女人好勾搭,拜托,她长成这样是父母给的,自己有选择的权利吗?谁说长得妩媚的女人就一定是妖精的?她感到羞辱,感到气愤,二话不说就从这个龌龊的老东西办公室跑了出来,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
齐书群见庄瑾并没有想象中地好对付,心里也有点打鼓,但是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诱人了,他不能就这么放弃,自从她进校任教以来,他就盯上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触,现在终于借着评职称的机会拿捏住了她的命门,以为她会像以前的一些女教师一样乖乖就范,没想到她如此贞烈,连前途都不顾了,就是不愿意让他得逞。
齐书群阴恻恻地说道:“庄老师,你觉得在大学里一辈子做个讲师有意思吗?要知道副教授和讲师,那可是有天壤之别啊,这一步只要你跨出去,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这要是迈不过去啊,一辈子就是个穷教书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