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了课,孟星辉也不管同学们看着他的奇怪目光,拿起自己的课本和笔记扬长而去,听到张薇在后面呼唤他,也只是举起右手做个再见的手势,连头都没有回。
人说这世上最铁的三种关系,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瓢过娼,同窗还排在三大铁的首位,但是他和这帮人同窗三年,硬是连一个能说得上话的好朋友都没有,不得不说是一种莫大的悲哀,以前在他很窘迫的时候,还有人没事找他说说话,问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之类的,但是如今看他一副貌似发迹的样子,反而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并且在背后说一些不太好听的话。
孟星辉自打修炼到太乙炼神决的第二重,又修习了飞刀绝技,视力和听力都远远超过一般人,那些所谓的窃窃私语,能背得了别人,却被他一字不差地听在耳中,说真的,对于这些带有诋毁姓质的言论,孟星辉并没有感到生气,以他现在所达到的高度,自然能清楚地看明白,这些所谓的言语攻击,也只是弱者自己给自己编织的借口,因为他们自己做不到的事,也不希望别人能做到,一旦别人做到了,他们就会找理由安慰自己,这个人一定是依靠了不光彩的手段。
真正的强者,绝不会给自己找借口,而是想办法试图去达成,甚至超越。
他又何必跟这些人去计较,打破他们自我麻醉自我催眠的美梦呢?
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解决了晚饭问题,他就回到了家中,第一时间进入了超级娱乐技能学习空间,准备录制那三首情歌。
负责配乐的老师约翰.亨特已经有了这三首歌的配乐方案,孟星辉所提的建议多半都被采纳,尽管孟星辉决定这三首歌的基调是华夏风,而约翰.亨特并不是华夏人,但是在24世纪,民族与民族之间的文化交流比现在要通畅得多,博大精深的华夏文化成了世界上影响力最大的主流文化之一,约翰.亨特对于华夏古典文化也有很深的造诣,合作起来毫无障碍。
孟星辉觉得,要说表达情思,还是华夏古文学中的那些诗词,更能贴切地表达男女之间那种荡气回肠,缠绵悱恻的情愫,比之西方文化中的热烈奔放,直抒胸臆,更多了几分欲说还休的委婉含蓄,然而回忆起情人间最动人的点点滴滴,不就是在捅破那层窗户纸前,相互之间那种暗通款曲,眉目传情的美妙时刻吗?到得后来相熟相知,反倒没有了开始时的那些怦然心动,更多的是一种习惯了。
有人说判断情人间的相熟程度,只要看他们怎么表达出恭就行了,如果他们说,“我去上洗手间”,那一定是刚认识不久,还处于朦胧美好的初恋时刻,如果他们说,“我去上厕所”,那多半已经很熟了,至少也是过了热恋阶段,如果他们说,“我去拉屎”,那肯定是结婚了。
然而让你去回忆两个人之间的过往,你最愿意想起的,还是那段彼此说“我去上洗手间”的曰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