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香玉突然说:“哎呀闺女,大老远来的,怎么能在这站着呢,快快屋里唠,阿姨还有挺多话问你呢。”
说着一搂胡小乐地腰,很自然地把卡拿过来,然后对着众人说:“哎呀都散了吧,今天不做生意了。”
胡小乐却非常厌烦地看了看金香玉,甩开了她的手,也非常厌烦的看了胡说一眼,至于屋子里的众人,她连厌烦地看一眼都懒得厌烦。
她瞅向呆若木鸡地胡说:“我希望你有时间去见见我妈,她临终的时候虽然什么也没说,可是我想,她是很希望你去看看她的。”
胡说又开始搓脸一个劲地搓,差点没搓突鲁皮,把脸遮地严严地。老半天不说话,陆飞他们都等得不耐烦了,要不是胡说接下来说了一句话,高瘸子都打算引个导火锁让他们吱声了,有观众没有表演,多遗憾。
随便说一下,高瘸子是高志峰的爸。他爸在机械厂上班,工作时机器把脚砸成粉碎性骨折,现在好了,走路也有些跛,从此就报工伤,在家装病号,厂子照样给发工资。
胡说搓了半天脸,终于挤出一句话:“她得地啥病啊?”
胡小乐:“胃癌。”
金香玉没反应过来,问:“对呀,你妈不是去世了吗?还怎么还让他去看她去啊?”一指胡说。
胡小乐懒得跟这个幼稚地老娘们解释,依然瞅着胡说:“我妈的骨灰在A市殡仪馆内寄存,我希望你能去一趟,把她的骨灰接到这儿来找个墓地安葬。”
众人看向金香玉,金香玉:“这不可能,就让你妈在A市找个墓地吧,大老远迁这儿干啥?咋地,到时候还打算跟他合葬啊?”金香玉又一指胡说。
胡说还在搓脸,从指缝内溜出一句:“跟她合葬咋地,活着你霸占我,死了你还想占着?”
“哎呀,你个老不死地,我就知道你没忘了她,像我这样贤惠典雅感性优雅高贵温柔体贴娇柔柔美矜持的女人你不想,你却还想着她?”
众人:“……”。
金香玉说罢,把银行卡小心翼翼地揣进衣兜里,又要开始挠胡说。
好戏好戏,老少爷们就喜欢看这打斗戏。
要说金香玉可不是白给地,你胡说第一次侥幸躲过老娘的九阴白骨爪躲进了柜台下,第二次还能让你有这样的机会?美得你。
虽然屋里看热闹地人多,但此时很自觉地为胡说闪开一条道,胡说就像条溜滑地泥鳅,一下又滑入柜台下面。
哎呀?叫嚣是不?
金香玉往下一蹲,‘噗’裤子开裆了。金香玉恼羞成怒,怒不自己,一扫眼看到柜台上的照片,也顾不得开着裆地裤子,顺手就抓起了照片。
“胡说你出不出来,再不出来老娘把照片给撕了。”说着,就要撕。
“等等”所有人都大喊。
胡小乐说:“你给放下,否则五十万的卡不仅不告诉你密码而且我马上就申请挂失,虽然那卡在你兜里但是你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胡说迅速从柜台下面蹿了出来:“对,我明天就和小乐一起去A市,你不让我跟她合葬,你就休想得到五十万。”
金香玉举着照片一时间犹豫不定,这时一只大手蹭地一下,伸了过去,把那张照片夺了下来,众人盯睛一看,原来却是高志峰。
高志峰把照片夺过来后,递到胡小乐面前:“这个给你,到时候我希望也能跟你一起合葬,希望你能给我这个跟你一起合葬的机会,嘿嘿。”
陆飞奇怪:“哎,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