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当初可是五殿下把她救回来的,如今可是个水灵灵的美人儿,你说赵国的上将军都投靠咱们了,这仗还有法儿打吗?跟他们打,那不是欺负他们吗?”
两人哈哈笑起来,一门之隔的那位赵国刺客从地上爬起来,忽然想到上次祝观良身边带着的那个人,虽然做男人装扮,但哪个男人长得像她那般水灵细嫩的,一看就知道是女扮男装。
而且她当时说话也是有向着赵国的意思,难道那位就是上将军?
上将军他只听过但是没见过,不过据说在中毒毁容前也是位绝色佳人,可既然她已经叛国,当时又为什么会替赵国说话呢?
虽然想不通,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得想办法回去把这件事告诉给白镭将军。
大概是觉得他被打成这样一定动不了了,那两个人
喝酒喝起来完全把他给忘了,你一杯我一杯,最后趴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
牢门也没锁,他站起来,撕开身上的血衣,轻手轻脚走出去,见这两人真的喝醉了,扒了其中一个的衣服穿上,然后把两人拖进牢房里锁上,假扮狱卒混了出去。
祝观良在织造院外的林子里站着,身旁郁郁葱葱的灌木把他遮的严严实实,姜轼烦躁的拍着蚊子,一边拍一边看着远处月下拔腿狂奔的人叹气,“真要这么做?”
“不然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没有。”他就是不明白,“你不想她恨你,可你这么做只会让她更恨你,何必呢?明知道没有好结果的事还非要去做,到头来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姜轼被蚊子咬的满头满脸的包,蚊子转叮他,祝观良站在他身边就没事儿。
等人走远了,终于能出去了,他跺跺脚,抓耳挠腮,“虽然我说的话你听不进去,不过我还是要说,周乐平这个人性子太烈,恐怕就算赵时谦亲自拿刀指着她要杀她,她都没有一句怨言。”
又幽幽感叹,“青梅竹马的感情到底深厚些。”
“是吗?”他伸个懒腰,“那我们就走着瞧好了。”
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刺客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赶回到白镭军中,来不及去疗伤就把自己在祁国地牢里的所见所闻全都告诉了白镭。
白镭听到也很震惊,“确定没有听错?”
刺客道,“属下愿以性命担保,所听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属下还亲眼见五皇子带着上将军出现过,上将军衣着华贵,并不像被胁迫的样子。”
白镭拧眉嘀咕,“上将军不畏生死,一向英勇,是为我辈楷模,怎么会......怎么会叛国呢?”
“将军,此事毕竟关系重大,要不要禀报皇上?”
白镭一时间还拿不定主意,“容本将军在想想,你先下去疗伤吧。”
刺客走后,白镭又让人叫来了齐思齐邈,把这件事跟他们说了,问他们的意见。
齐思眼中瞬时绽出希望的光彩来,“将军还活着?将军真的还活着?哈哈!我就说,将军福大命大,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了,活着好!活着就好!”
齐邈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可祝观良当初为什么要救将军呢?将军是绝不可能叛国的,这一定是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