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平笑着往他肩上靠了下,“不是吗?”
祝观良便顺手揽住,“你是我金屋藏的娇。”
“恩,这些都是形容美人儿的,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认了吧,虽然都不是什么很好的形容。”
玩笑过后,她又倏然正经起来,“最近......帝都没发生什么事吧?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胜利啃着光秃秃的地皮,嗅到酒香又去舔祝观良放在地上的酒坛子。
祝观良踢远一些任它去舔,反问,“怎么这么问?”
“就是觉得大白天的出现刺客有些不同寻常。”
“未必是刺客,或许是急匆匆逃跑的探子也说不定。”
“探子?”她眼中一亮,就宛如此刻天上的那轮月。
祝观良道,“赵国的探子,一共两个,一个被擒,服毒自尽,一个跑了,还没抓到。”
“那这么说我今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个是......”
“很有可能。”
原来云轻兄弟是她赵国的人,可是为何自己说出她就是周乐平的时候他没有点明自己的身份呢?若是对她叛国的事还有所怀疑,那她之后再说的那番话还不足以打消他的疑虑吗?
若是早点明了身份,便可由他送消息回赵国。
也罢,错过了今天还有明天,明天再去那儿等他,看能不能把人等到。
祝观良知她还抱着希望,又道,“派出去抓他的人跟丢了,可惜你说晚了,若是早些说,说不定能抓住人。”
“哦。”她讪讪道,“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睡了,明天还得去还钱呢。”
“睡吧。”祝观良顺了顺她头发,指尖若有似无戳在她后背,周乐平不自觉停直腰板,“说实话,你今天还是挺让我意外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跑?我都跟你说了不会,我没有那么傻,没有任何准备,跑了也得被人抓回来,到时候把你惹生气了,把我剁吧剁吧宰了我多冤啊。”
“别想了,睡吧。”
周乐平总觉得他这幅态度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怎么想怎么后悔。
她怎么早没想到这茬儿呢,也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遇见他,自己没处找他,但他应该能找到自己吧?临走时她还特意说了自己这两天都会在街上逛来着。
侍卫在院外等祝观良,“殿下,要不要属下去这几个地方查查。”
“不用了。”他道,“在我能掌控的地方,我想给她最大程度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