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伺候梳洗的,至于是伺候谁,自不用说。
周乐平身边虽然也有一个婢女伺候,但那婢女只负责给她送送饭送送水,一般也不待在她身边,她也不习惯被别人伺候,所以这两个肯定是冲着祝观良在这儿才在门口等候的。
这么懂事听话,不叫起,不出声,就乖乖在门口等,看来是一早就知道了祝观良在这儿。
两个婢女看见祝观良被推出来,都是一惊,但接着或许是为了顾虑五皇子的颜面,又都默契的低下头去,装作社么也没看见的样子。
云轻在院子中央坐着,目光轻飘飘向这里一投,视若无睹般又收回来,好像发生在眼前的不过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周乐平老脸丢尽,这会儿再遮遮掩掩就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了,索性就大大方方的,“五殿下慢走不送。”
两个婢女像两条小尾巴似的跟着祝观良一起离开了,周乐平扶墙喟叹,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到云轻身边,抢过他手里的茶猛灌两口吸口气,“昨天晚上我怎么回来的?”
云轻另找来个杯子给自己倒杯水,抿一口淡淡道,“祝观良抱你回来的。”
她再叹气,“我昨天晚上应该喝了挺多的吧?”
“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你一个人喝的多。”
那是喝的挺多了。
“我有个问题。”云轻望一眼天空,“你们师徒之间……”
周乐平一口茶吐出来,拧眉大呵,“你给老子闭嘴!”
五皇府中的几乎所有人都以为祝观良跟周乐平已经那什么过了,所以看见周乐平也也都觉得挺别扭,继续叫姑娘好像有点不合适,可祝观良又没有特意吩咐过,他们也不敢擅自称呼别的,整个五皇府上下都笼罩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下。
姜轼来给祝观良送图纸,听府中的婢女小厮都在这么议论,差点儿惊掉下巴,“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跟周乐平真的……”
祝观良闲道,“你觉得呢?”
姜轼仿若活在梦里,“不会是真的吧?这要是让妤夫人知道了,那肯定又要翻天了,你怎么能……就算是周乐平喝多了,可你是清醒的啊,怎么也如此放纵自己,况且你们还是师徒,这真是……”
在他这儿好像是什么了不得惊天动地的大事一样,让他禁不住叹气再叹气。
祝观良回想起昨夜,回想起他吻过她之后,她似乎有那么点清醒了,睁开眼睛看着他,然后就想要推开他,被他一把握住动弹不得。
她急了手脚并用,嘴里还咕咕哝哝的说着让他放过她之类的话,然后好好儿的气氛被打破,较量从唇舌转至拳脚,毫无技巧没有任何章法可言,最后两个人一起摔到地上。
最后......
最后不提也罢,像是孩子之间不成熟的打闹,自己还被她掐了好几把,又凉又硬的地砖上滚来滚去的大杀四方,清晨起来,酒醒之后自然浑身酸痛,不止她疼,他掐过的地方至今仍旧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