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可对不起的,本来就是早能预料到的事。”到头来反而是她安慰他,“我知道你去喝花酒是故意惹我生气,今天妤夫人还叫我进宫问过我这件事,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做,戏真戏假我还看不出来吗?”
他那么精明一个人,做戏用这么拙劣的手段,看就知道是故意的。
祝观良脸有点红,像是尴尬红的,周乐平提提他耳朵,“你要找女人也要开开眼,不过那姑娘要是身家清白,你实在喜欢,就给个名分留下吧,我没意见。”
“我没说喜欢她,去只是喝酒,怕麻烦所以总叫她作陪,你要是不信就去问她,或是去问船上的妈妈。”
“我相信。”
他没必要对她撒谎,有的男人怕老婆,但祝观良完全不像那种人,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她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为了让他相信她相信,周乐平又真挚的眨眨眼,后再添一句,“不过我事先跟你说好,若是今后你的那些莺莺燕燕欺负到我头上来,可别怪我辣手摧花。”
祝观良把她一搂,亲切道,“我都不敢欺负你,我看谁不怕死的敢在你太岁头上动土。”
这时候话说的好听,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儿,这些话她说出来是给他提个醒,他回答她听听就罢。
看起来像是和解了,但不知为何,祝观良总觉得两人之间像是多出了一堵看不见摸不着的屏障,关系有了间隙。
第二天一早,周乐平去找玉娇,本打算问问她今后什么打算,但这人出乎意料的不见了。
一开始她以为是祝观良做的,就去找他,祝观良闲闲道,“我与她之间清清白白,她待着最好,昨晚刚跟你解释清楚,我做什么非得多此一举再惹你怀疑?”
那她为什么要走?这对她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她爱慕祝观良,祝观良又是五皇子,她又无处容身,按说应该趁机讨个身份留在五皇府才对啊。
但随后又想,她冒死从权贵手中逃出来,应该不是那种喜好攀附权势的女人,或许是祝观良的身份吓到了她,而且自己昨晚态度也凶悍了些,她害怕了,所以不想再留下去也是情有可原。
门房说她是今天一大早离开的,问她也不说话,走的时候匆匆忙忙,跟见鬼了一样。
既然她要走,那就随她吧,那个男人被云轻教训过后应该也不会再去找她麻烦了。
可没想到,没过多久玉娇居然又回来了,哭哭啼啼跪倒在周乐平脚下,求她帮忙救救她姐姐。
周乐平脑仁儿有点疼,“你之前不告而别,现在一回来就让我救你姐姐,这前因后果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
玉娇支支吾吾,看着像有什么难言之隐,面对周乐平的提问,什么都不肯说。
周乐平声气硬了硬道,“你不说我怎么救你姐姐?想让我帮忙却又不肯道清原委,当我这么好糊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