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对周乐平道,“你嫂子就这样儿,一丁点儿小事就哭个没完,当了娘反而比以前更脆弱了。”
大皇妃不满道,“什么叫一丁点儿小事?咯血了那能叫小事吗?你告诉我哪个人会无缘无故咯血?”
单甯想阻拦不让大皇妃说出来,但为时已晚,只好无奈叹气,“咯的都是淤血,淤血咯出来了,通体舒畅,这是好事,怎么什么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变得这么严重呢?”
习武之人亦能算作半个大夫,熟悉人体经络走向,也能通过脸色等一些小细节判断对手功法内力是否在自己之上,尤其她跟着祝观良又学了这么久的医术,纵然初初入门也可作为大夫一试身手。
她把冬至交给大皇妃,上手就去抓单甯的手为他把脉。
单甯吃过祝观良这么一次亏,对周乐平有所防范,躲的很快,没给她得逞。
周乐平扑个空,不死心的继续去抓,一个进攻一个防守,你来我往间就这么动起手来,单甯说实话不是周乐平的对手,加之身体虚弱,很快败下阵来,最后给了周乐平可乘之机。
脉象紊乱毫无规律,脉来弦急,脉动短小而坚搏,如虾游水,时而跃然而去,须臾又来,亡阳于外,虚阳浮越,是大事不妙的脉象。
单甯给她递个眼色,示意不要当着大皇妃的面儿说出来。
周乐平咬咬牙,松开他的手,对大皇妃道,“我学艺不精,看不出是什么脉象。”
单甯假意嘲笑,“看来是老五这个师傅做的不称职,上次老五其实已经给我把过脉了,他亲口说的没事,老五的医术你不会信不过吧?他说没事你还担心什么?”
单甯拼命想给大皇妃喂定心丸,但大皇妃的心却始终放不下来,再担忧的看着他,心头直跳,“那也得老五再当着我的面儿再给你看一次才行。”
回去请人的车夫很快回来了,说祝观良还未回来,人暂时是请不到了。
单甯悄悄松口气,“那就改天吧。”
后又佯装玩笑的请周乐平回去,周乐平走之前深深看了他一眼,单甯抿着唇让人送她离开,转身对大皇妃又是宽慰的笑脸。
晚上祝观良带着微醺醉意回来,周乐平语气沉重的跟他说了今天的事,祝观良愣神片刻,眼睛瞬间清亮了,“没看错?”
“大略会有不准,但也八.九不离十,他说你上次帮他把过脉,那时是什么样的?”
祝观良抓抓头发,“那时看来只是脉虚,不过短短几天,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