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扭过脸不去看她,“你话太多了。”
“你这幅表情肯定有事,你跟祝观良之前是不是有一腿?”
“不可直呼皇上名讳。”
“他又不在这儿,就是在这儿了我叫他名字又能如何,现在可是他在求着我救人。”
玉娇有点烦她,“那你就去救人,守在我这儿干什么?”
璀山笑的高深莫测,“因为你就是药引啊,皇后能不能过算都得指望你。”
“什么意思?”
璀山帮她整理鬓角的头发,“你喝了皇后的血,应该会跟皇后一样发烧,所以我得在这儿守着你。”
玉娇还是不明白,“我喝了皇后娘娘的血,自然会染病,可你这样做无非就是让皇宫里多一个染病的人,这跟救皇后娘娘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你们这帮无知的愚民所不能理解的了。”
璀山期间没有别的事可做,就趴在床边看玉娇,玉娇被她看的不好意思,指着她的衣服分散注意,“你穿的是胡服?”
“是波斯那边的服侍,好看吧。”
“波斯......”玉娇喃喃着,“我爹以前说要带我去波斯的,听说那儿的女人头发是金色的,眼睛是蓝色的,我一直很想去看看。”
“你想去波斯啊?”璀山回想着道,“你羡慕她们的头发是金色的,其实她们还觉得我们黑色的头发很好看呢?不过风景倒是不错,有机会倒是值得一去。”
“女子......赤膊袒腹不雅,你这样穿走在大街上不会被人议论吗?”
璀山觉得她有趣,“我又不是傻的,在外面当然要穿好衣服了,那些人都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的,我穿什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为了避免麻烦,我才不在乎他们说什么呢?波斯那边的女人都是这样穿,走在大街上也不见有人议论一句。”
玉娇回想起之前在花船上的日子,很想说在这里,只有青楼女子才这样穿,但是想了想还是没能说出口。
聊着聊着玉娇就困了,她自己也忘了是哪句话睡过去的,这一觉不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傍晚,她浑身发热,睁开眼睛看见璀山正在脱她的衣服。
玉娇低头看看自己,奇怪,“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璀山见她醒了,往她嘴里塞了个药丸,“你发烧了。”
“我知道,那是不是发烧就能救皇后娘娘了?”
璀山拧了个手巾搭在她额头上,“你就这么想救皇后啊?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玉娇.喘着气,声音轻颤,“皇后待我也很好,救过我,所以我想报答她。”
璀山嗤了声,“我还正在救你呢?也没听你跟我说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