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安突然提到云轻自然不是心血来潮,当初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云轻居然是邕朝老皇帝的太孙,这个好处白白落在了祝观良手上,云轻跟周乐平又是拜过把子的兄妹,祁国跟邕朝,这两个刺儿头可不好对付。
不过周乐安并不这么想,“皇上忘了,邕朝还有个云聿,太子死后,云聿对皇位一直虎视眈眈,本来皇位对他而言犹如探囊取物,但半路忽然杀出来一个这云轻,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若是换做皇上,会怎么对待云轻?”
赵时谦懂了周乐安的意思,抿着唇笑,“那当然是可杀不可留。”
“云聿这个人野心很大,在邕朝根基稳固,但是云轻不同,他是杀手出身,老皇帝一死,他在邕朝可以说是无依无靠,您觉得那时候云聿还会放过他吗?”
老皇帝说身体不好,可还是顽强的撑了这么久,每日都有消息说命不久矣,这消息从来也没准过,到底什么时候死,这个还真说不准。
“祝观良帮赵鄧造朕的反,那朕为何不能帮云聿造云轻的反呢?”
赵时谦奖励似的将周乐安抱了个满怀,“你还真是朕的小军师啊?时疫的办法是你想的,现在又给朕除了这么个好主意,你说,朕应该怎么奖励你呢?”
周乐安笑的花枝烂颤,“能为皇上分忧,臣妾就已经很高兴了,不敢讨要赏赐,只希望皇上今后能多去看看臣妾,臣妾一日见不到皇上,这心里就没着没没落的难受。”
赵时谦吻上她嘴角,“朕现在身边的女人可只有你了,你这么厉害,哪儿有女人敢近朕的身,都这样了你还不满意?”
周乐安最近愈发有点不知分寸,抱着赵时谦软着声儿撒娇,“臣妾就是想让皇上做臣妾一个人的男人,看到别的女人靠近皇上臣妾心里就不舒服,您说臣妾这是不是病了啊?”
她靠在赵时谦怀里,因此看不见赵时谦愈拧愈深眉头,和逐渐抿起的嘴唇,“朕这不就在你身边吗?做人啊,切不可贪心,朕都是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
周乐安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继续道,“皇上永远也不会理解臣妾究竟有多爱您。”
爱他爱到想要把他变成自己一个人的,甚至不惜杀了自己的亲姐姐。
赵时谦拍拍她的背示意她起来,“时候不早了,叫人服侍你回去歇息吧。”
周乐安依依不舍的从他怀里起来,“皇上,您不跟臣妾回去歇息?”
“朕还有折子要批复,你先回去吧。”
周乐安只得先回去,她走之后赵时谦站起来,叫进何时弼,伸个懒腰,手指在玉盘上一点,就近翻了个牌子,“今晚就她了。”
何时弼犹犹豫豫道,“皇上,贵妃刚走,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