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废话
?前两天不过在他面前耍了一招障眼法让他威风威风,他还真的以为我就这点儿本事了?”
瀚王妃皱着眉,他即便是跟自己说话也含混不清的,话说的不明白,她也听不大懂,但却是明白,云聿身后一定还有什么人帮衬,否则看他自己怎么也不可能翻了天。
云聿让瀚王妃回家安生等着,临走前还老大不正经的许诺她将来一定会让她做皇后。
瀚王妃只当他发痴,但是临走前还是去找云轻跟他说了一声,让他多加小心。
邕朝老皇帝驾崩之后第一个坐不住的就是赵时谦了,收到云聿的回信以后他就开始调兵往邕朝国界去,也没有特别的理由,明目张胆的,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他这样不遮不掩的,祝观良当然也看出了他的目的,祁国跟赵国才消停过一段,赵时谦也没有从祁国地界儿上经过,祝观良没有理由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后来云轻察觉到了威胁让赵时谦退兵,赵时谦美其名曰练兵,况且又没越界,自己的地头,他想做什么犯不着看别人脸色。
祝观良看的清醒,“他倒是会钻空子,知道邕朝正乱,所以掺和一脚想帮着云聿把云轻给弄下来。”
周乐平道,“云轻在邕朝无依无靠的,云聿只要不死,对他的威胁就一直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又孤立无援,赵时谦一旦介入,他很难真正翻身。”
“我现在甚至怀疑赵鄧军中突然爆发的时疫多半也跟赵时谦有关。”
周乐平愈发忧心,“也不知道璀山那边怎么样了。”
她心里计较着,想回去一趟,但是看着祝观良的脸色,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祝观良把她心里的想法窥探的一清二楚,点点她脑门儿警告,“心里的小心思给我放一放,哪儿都不许去。”
她撇撇嘴,“我想什么了我?再说了,想想都不行?”
祝观良伸手在她腿上一捏,“就怕想着想着这两条腿就不听管了。”
周乐平缩了下腿,刚要还回去,玉娇进来了,“娘娘,禾贵嫔跟宁贵嫔来了,说是来探望您的。”
这两位来的巧,祝观良想走也走不掉,于是叫进来了,两人一起行礼问安,问了句周乐平身体好,又另外说了几句好听话,把礼物交给玉娇,一边一个挨着周乐平坐下,眼睛时不时看向祝观良,开口比之前谨慎多了。
“既然来了,那你们就陪皇后聊聊天吧,朕还有事,先走了。”
禾贵嫔猛的一下站起来,“皇上,”咬着嘴唇,看起来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要说。
宁贵嫔冷笑一声低下头。
周乐平适时出声道,“禾贵嫔是有什么话不好开口吗?”
禾贵嫔身边的宫女大着胆子道,“回皇后娘娘,今天是我们家主子的生辰,主子想......想请皇上今晚在丹霞宫用膳。”
到底也是娶回来有名分的人,今天过生,有这么个要求不过分,周乐平抬头看向祝观良,“皇上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