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答应他了,但是禾贵嫔的事我事先不知情,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做过的事她承认,但没有做过的事她不会往自己身上揽。
祝观良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与被背叛无异,想笑又想哭,心情复杂,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该罚她泄愤还是该求她给他个更合理的解释。
“我说过,你是皇后,你不愿意做的事没人能逼你,一个小小的尚书,他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你的?你敢说你不是出于自愿?”
这个她没法儿解释,的确是出于自愿。
“孩子的事我都不介意,为什么你还是放不下?”
“我只是不想你以后回想起来会后悔,你现在不觉得有什么,以后呢?”
她知道他在朝堂上维护她,知道他因为子嗣的事跟大臣们在朝堂上吵的不可开交,也知道他在外面焦头烂额回来后却故作轻松给她看,但她什么都做不了,他过得辛苦,她一样很有压力,只想着不能帮他分担,至少不要成为他的负担。
当时一时脑热答应下来的条件现在再看却傻得可怜。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孩子,兜兜转转他们之间最根本的问题还是信任。
他一句都听不下去了,深吸口气叫来玉娇,“把皇后带回去。”
玉娇也想帮着周乐平再解释两句,但祝观良脸色看起来奇差无比,周乐平也示意她不要再说,她也只能沉默。
这次事情闹得很大,傅尚书惨死,宫宴上皇帝大发雷霆,圣怒波及了不少人,一顿饭吃的战战兢兢,结束后祝观良也没回来,据说去了宁贵嫔那儿,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只知道第二日册封的圣旨就砸宁贵嫔脑袋上了,宁贵嫔变成了宁妃,是除了周乐平之外后宫品阶最高的了。
周乐平让玉娇准备了贺礼给宁妃送去,宁妃收了礼物过来谢恩,今天打扮的光彩照人,浑身上下珠光宝气的看起来好不耀眼。
“臣妾多谢皇后娘娘赏赐。”
周乐平挪开目光不去看她,一遍遍的提醒自己是自作自受,“伺候好皇上,这是你应得的。”
宁妃趾高气昂的,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爬到周乐平脑袋上撒野的样子,于是态度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不是嫌弃茶不好,就是嫌弃点心难吃,玉娇几次想发作都被周乐平拦下来,好不容易把人送走了才气不过的骂,“她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晋了妃位就挑三拣四的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您刚刚为什么要忍着她?”
“怎么说也是皇上的人了,收拾她容易,但不能不给皇上面子。”
再说了,看看她如今的处境,自己给自己作成了这样,他这是如了她的“意”,她有什么资格抱怨。
那之后祝观良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周乐平看内太监每天来来回回的回来拿衣服还要避着她也不方便,就跟玉娇一起把祝观良的衣服收拾出来,连同他平日用的东西一起全都交给内太监,也省的他来回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