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观良看她的眼神就仿佛在夸赞,你总算还有点脑子,还没傻到底。
“赵时谦在赵鄧军中有线人,赵鄧在京城当然也有自己的眼线,进这一堵墙又有何难?”
周乐平觉得他是在逗自己玩儿,“你有办法进来,这么说也就有办法出去了?那你为什么还不走?”
“把你扔下我一个人走?你以为我来这儿是干什么的?专程来看你笑话的?”
周乐平很想反问,难道不是吗?但这么一说就又要吵,想想还是自己把话压下了。
气氛沉默的有种诡异的尴尬。
祝观良扭头看着她,忽然伸手放在她后背上,贴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下,“离晚上还有几个时辰,你打算一直这样跟我闹别扭?”
周乐平打个寒噤,“不然呢?出又出不去,你还想做......”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人掰着肩膀放倒在床上,祝观良脸倒着放大在眼前,“走之前先侍回寝吧。”
周乐平抬手捂住他的嘴,“疯了你?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我还不想死在这儿!”
祝观良拿开她的手,按向自己胸口,“你一个人信誓旦旦闯龙潭虎穴的时候怎么不怕死?放心,你大嫂看起来是个有眼色的,傍晚之前不会再有人过来了。”
“你不是说从今往后一视同仁吗?”
“是要一视同仁啊,宁妃侍寝了那么久,现在也该轮到你了。”
周乐平手被按住动弹不得,就在他胸口一掐,“那也是回宫之后做的事,在这儿......我做不来这种事。”
祝观良憋着一股子劲儿,她越是不让,他就越是不肯放过,“又不让你来做,这种事什么时候让你主动过?”
周乐平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来了,反手勾住他脖子,“不管是不是我主动,两厢情愿总是要的,现在我不情愿!”
“不情愿有不情愿的做法。”
她急了,用脚踹他,“别逼我动手!”
“那就试试。”
祝观良好像一点也不在乎眼下的处境,下手又准又狠,反而是周乐平,处处顾及,又留意着不敢闹出太大动静,从一开始就处于下风,没过几招彻底败下阵来,被他制在身下动弹不得。
就知道得出事儿,硬的不是他对手,周乐平只能来软的,索性不反抗了,一伸手抱住他脖子,想象着宁妃跟禾贵嫔之前在他面前的样子,放软了声音,“要是半途被人打搅了,我怕对你不好,你都来抓我了,我还能去哪儿,再急也不急这一时,大不了出了怀安县再由着你。”
老实说,若不是这张脸,这样的话,这样的动作神情由她做出来应该能称的上惊悚,但效果显而易见,祝观良果然痴了眼,瞬间没了动作。
她又附上一个吻,“听话。”